这副姿态落在封璘眼中,就是邀请。他忻然赴约,滚烫的鼻息瞬间点燃沧浪的,两人在一起时总能轻易被对方撺掇,有时是情难自抑的颤抖,有时只需要一个眼神。
“先生,”封璘牢牢占据上位,以饱含侵略的目光试图囚住沧浪,“再叫一声。”
怎么还惦记着这茬。
沧浪悒郁难纾,突然发难,将封璘反压在榻上:“没完了是吧?”
封璘原本毫无防备,后背撞到床板隐隐作痛,只不过那点痛很快被某种不可言说的亢奋没顶。兖王战无不胜,这样的处境不妨碍他开启猛烈的挞伐。
甚而更凶。
沧浪脖颈间红潮遍布,他摁着封璘的胸口,一阵颠簸后思绪很快散了架,只能从杂乱无章里勉力挑拣着字眼。
“杨,大,智”
封璘环腰抱起他,从驰骋转入缓慢的温存。“先生放心,”封璘喑哑地说,“他不会死了。”
沧浪出了汗,滑溜溜的寝衣撑不住,半褪半掩,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催丨情。封璘在喘息里捕捉沧浪的每一声求饶,听他说不要,听他说还要。
眸色愈加深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