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冤枉啊!全军上下都知道我李麻子在辎重部待了整整六年!我怎么可能蓄意投毒?!”

“那毒·药明明是这家伙取出来的!我不过和他打了个照面,他就意图将此事栽赃给我!”

这投毒的家伙嗷嗷大喊,颠倒黑白了一路。

气人的是他工龄比我长,熟人比我多,背景还比我这战俘干净,而我能说的只有一句。

“是他血口喷人!”

于是,连我也被呵令跪下了。

“现场可有其他目击者?”典狱长站了出来,但那时候只有我和那投毒的在。

此时,围观人群甚多,议论声成片。

尽管脖子上架着刀,我却丝毫不惧,冷冷看着那投毒的:“我要是真想投毒,为什么不把这人杀了,藏尸,继续投我的毒?”

四下一静,我狠狠一哼:“我没这么做,因为投毒的不是我,是他,而他没有把我杀了,藏尸,只能在这诬陷,因为他打不过我!”

“噗……”

一声憋笑不知从哪传出,横竖我是没心情去看的。

此事没能当场定论,我和那投毒的一同被关进了重犯牢房。

第7章

许是我的目光凶得很,在河边砸出的拳头也极疼,那投毒的即便和我隔着铁栏,也是缩在墙角不敢吱声。

我打不着他,多看也是给自己添堵,便索性扭头。

夜深人静,我支着脑袋,想到了自己会被开除正式编制,想到了自己可能会被错杀不放,唯独没想到提灯晕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