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打开门,给乔徽让了个地方。
乔徽神色一振,立刻快步挤进去,生怕杜柯后悔一样。
杜柯有点无奈,看了看他,叹了口气,随即慢悠悠的合上门,脱下白大褂。
换衣服。
“喝点什么?我这只有白水和红茶。”
杜柯性子温和,再怎么不愿意,礼数也依旧是周全的。
乔徽望着他,喉头动了动,“红茶吧!”
杜柯折身冲好,递了过去。
折腾了一会儿,他才在乔徽对面坐下。
“杜柯。”
乔徽像是在踌躇什么,“我们谈谈。”
他确实瞒了这个人不少事情,以至于差点害了秦胤,对于此事,他确实有所疏漏。
可秦胤不是没事吗?
他实在不明白,处理好那些破烂事之后,自己再回来,就开始被拒之门外了。
“谈什么?”
杜柯看他。
乔徽见他这样坦然,又忍不住有些噎,“你……你最近对我……好像很是排斥的样子……”
“我只是想好好跟你解释一下上次的事情,我真的不知情,也没想到小匀那孩子居然敢算计我……抱歉,给你带来麻烦了。”
乔徽头疼的厉害,他焦躁的时候老毛病就会发作,神经性的疼痛拉扯着脑中一根根毛细血管,交织凌乱,眼前是虚晃的光影。
这种时候,他一般是不会开车的。
因为曾经在这样的情形之下,出过一次车祸,留了些伤,这么多年都没好利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