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珂被强按着,两人身子交叠紧密,她腰腹间碰到有一处滚烫的硬物,仿佛片刻就要有燎原之势,直急地她又羞又恼。
脑子却清醒一些了,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便去激他:
“陛下何必管我这些,何必这般、这般捉我的手,这般…搂着我?陛下难道欢喜我?”
“你……”
虞洮被她这一问哽住。
他欢喜她么?
她没有给虞洮回答的机会,哭得更加厉害起来,眼泪快流成了河,委屈地抽抽搭搭的,“欢喜我又如何?不欢喜我又如何?终归要成兄妹的,阿珂与陛下终究是无缘也无份。”
理智回归,宋珂已然不再反抗,窝在他怀里毛茸茸一小团,整个身子倚着他,哭得梨花带雨,令人心碎。
“澧朝皇家容不下朝三暮四,水性杨花的女子……”
虞洮喉结滚动,说着狠话声音却柔和许多。
他感到怀中的人就快要将他的心哭融了,他口中那伤人的话说起来调子却像是情话一样柔缓温存。
他不再咄咄逼问,叹了一口气,“那你为何答应母后认亲一事?”
她哭得喘不过气,哽咽着:“表哥有国事要处理,有朝中权势需平衡兼顾,阿珂不愿成为表哥的麻烦和累赘。”
宋珂抬眸,水蒙蒙的双眼与他对视,其中满带着一腔深情。
他抬手拭去芙蓉面上颗颗晶莹的泪珠,开口却无法给出一句像样的承诺,只轻声叹息,赌气般的道了一句,“你既决定进宫,就莫再与旁的男子有瓜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