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发户随口回答。
然而,过了一会儿,他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,又追问沈尧山,“难道……你没去过那个地方?”
“什么地方?”沈尧山试探性地问他。
“就……”大叔刚要说出来,就被一阵咳嗽声打断。
大叔终于意识到了什么,变了脸色,拿着纸笔回到了自己床上,不再跟沈尧山他们说话。
咳嗽的正是四号床的年轻人。
房间里的众人各怀心思。
其实从进门开始,宋连蝉就注意到他的古怪。
他仿佛对每件事物都很好奇,隔离病房里的每一样东西他都要看得仔仔细细,不放过任何细节。
连同他自己。
四号床的年轻人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,伸手触摸玻璃上属于自己的倒影。
他也看自己的双手,从掌心的纹路一直看到血管的延伸处,肌肤与织物交织,那里有细密的纹路。
……
……
晚上八点。
隔离病房里没有电视,宋连蝉问外面的人要了一份杂志打发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