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归摇摇头,从乾坤袋往外取新的灵草仙植:“父君不允所辖麾下做吵吵闹闹吹吹打打之事。”

“他真的自己一个人不成好事,要大家都作陪,”谭娘啧啧,“有这样的魔君,真算是不幸呢。”

“为什么不幸,”朝归垂头小声问,“吹吹打打,珩尧就能成为媳妇儿爱上我吗?”

谭娘摇头晃脑想了片刻:“一般就是这样,人间成亲就是一家,要过一辈子的。 ”

“那我要和他成亲,”朝归激动捏爆枚灵果,红晕从双颊染到耳朵尖,坚定又小声重复,“要和珩尧过一辈子。”

谭娘轻咳两声:“那你附耳过来,我跟你说怎么做,首先你得……”

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珩尧猛的打了个喷嚏,摸摸鼻尖抖抖耳朵,又躺好重新合上眼。

他觉得自己绝对是在朝归身边待久了,才会被冻得打喷嚏。

还是要早日逃出去。

自己越不过悬崖,跑不过黑雾,要不就拜托朝归把他放出去吧。

朝归看起来脾气蛮好只是人疯了那么一点。

不对,朝归脾气哪里好,珩尧狠狠唾弃并反驳自己,他说疯就疯奇怪的不得了,还很危险。

逃跑还是要靠自己,怎么能随便投敌,妖魔现在可还是势不两立。

珩尧拍拍好似进水的脑袋,咧嘴露出两排白森森的尖牙又开始啃拴住腕上的金缕锁。

锁链能拴住狗,可管不住向往雪山草原的狼。

“张嘴。”朝归笑眯眯的端碗举勺,还是一如既往让珩尧忍不住打个寒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