珩尧难得听话的喝下那一匙,又自己端过碗来一口灌完,这次没有稀里哗啦的锁链捆着了。

经过漫长的试探磨合,朝归不在一天被啃许多口,珩尧也被允许在宅邸里四处游走。

只是身上得挂着个鎏金铃铛,朝归要找他,铃铛就会响一响。

珩尧也彻底放弃摸出去这个想法,这个破宅子居然四面都是悬崖,简直荒唐!

朝归是魔尊捡来的儿子吧!

喝完药,珩尧就自桌前站起身来,伸出只手,五指朝上:“我要走走。”

“好。”朝归把腰间系的一对鎏金铃铛取下一只放到珩尧手中,“去吧。”

说完,就端着碗勺急匆匆出门去了。

珩尧难得对朝归有点好奇,最近这人老是消失,除了送饭喂药根本见不到人。

莫不是有个隐秘的出口,他天天背着自己溜出去吧?

这可能性真是不小,珩尧左右张望一下,有点心虚,悄悄跟在了朝归身后。

朝归先是去后厨放下碗筷,捏好清洁诀,谭娘在花园里忙着种树,不知为何整个园内树木植株全枯死了。

现在她正在挑在哪棵树扎秋千架。

珩尧猛的跳上屋檐,借着层层叠叠的檐角藏住身形,看朝归在石桌前坐下,从乾坤袋往外掏仙草。

珩尧:“……”

这家伙真是家大业大,一株值千金的仙草豪横铺满桌。

“殿下,殿下?”谭娘挤眉弄眼,眼色快飞到天边上,小声说,“他跟到这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