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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着,听你那意思,我们仨的,就不是我老丈人的啦?照样是,女婿就是儿。”

说完一歪头,“对不对大娘,是不是这个理儿?”

大娘,就是那位接葱的,仰脸接话道:“那对,必须是儿,我家也好几位女婿,都是我儿。”

吴婆子一噎。

老左家人越是犟,她越是想在人多多时撕了老左家的面皮,东西院住着,谁不知晓谁呀。

吴婆子酸气冲天道:“是吗?说的好听,那你岳父岳母前段日子张罗卖地干啥,都有银钱置办牲口车了还卖地?还有你们都拿岳父岳母当亲爹娘啦,你们那亲爹娘都有闲钱买车,咋没见着给那二女婿买个房。老陶家那房子不买啦?这可真没正溜,宁可买车,也不说给二闺女二女婿买个房。”

这回连满山也直起了腰,看向隐在人群里的吴婆子。

这给左撇子气的,明晃晃挑拨关系。骂我就骂我,当这么多人面前埋汰我二女婿干啥。

朱兴德也皱眉。

这就是住在村里的不好。

你家有啥,一年进项多少,家底如何,大伙都能给你算出来,想瞒谁都瞒不住。

指定是不能实话实说,不能说罗婆子掏钱让帮忙猎猪,那就会老太太吃糖,越扯越长。猎什么猪啊?

然后这买车银钱还不能解释的稍有点儿含糊,要不然左家会莫名多个不好的名声,说左家愣装大屁眼子,没钱还买车。

就在朱兴德已想好怎么撒谎预备开口时,门口出来几人,罗婆子。

罗婆子扯着白玉兰胳膊,好像不知门口发生了啥似的,像没看到那份尴尬,自顾自和白玉兰唠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