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”一声就将西厢门踹开,哪知白俊书早有所准备,双臂抱剑,好整以暇地站在门边看着他:“还有何事?”
冯涔眉梢轻挑:“你偷窥我的一举一动?”
这样一想,刚刚的怒气消了三分,暂时原谅了她将他一扔了之的举止,至少她在关注他。
可白俊书实在太过实诚,懒懒说道:“我没那么闲,你在屋外的脚步声实在太大,吵到我了而已。”
冯涔是个向来温顺的人,从小到大和人吵架的次数一个手都数得过来,任何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的他,但眼前的这女人实在是很能挑起他的心火,一次又一次,可他偏偏好像,没什么办法。
这让他更是气恼。
一掌孤灯。
冯涔抓起她的手,看向白俊书清冷的面色,未施粉黛,但矜贵气质更美得直刺人心,冯涔寒笑道:“白俊书,你在我父母亲面前发过誓,此生唯我不嫁,既然想做我夫人,你是不是该行使一下夫人的职责?”
白俊书懵了懵,她当时为了博取员外郎夫妇的信任,确实是有过这样的保证,竟忘了一时松了手:“什么职责?”
冯涔用指腹触着她冷冰冰的薄唇:“你说呢?”
酒意这才上了头。
白俊书即使从未与男子欢好,但这年龄也并非虚长,在当锦衣卫时,也听过不少荤话,看过不少案件,她已是明白他此刻的不耐烦从何而来。
她目光率真:“你若是有需求,可以去勾栏院舍,怕不干净,娶些妾侍放在家中也是无妨,我只是保护你,不会干涉你正常的生活。”
正常的生活?他从遇到她,哪一天正常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