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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府医笑了笑:“夫人但说无妨,不必讳疾忌医。”

在医者眼里,再是怎么开不了口的隐私都只是医书上的病症和文字而已。

姜如倾抿了抿唇,下定决心问道:“温伯,我有个友人,年纪有点大……”

芳沁以为主子有啥病痛,在一边认真地竖耳听着,见主子说年纪大的友人,瞅了过来,公主身边比她年纪大的,除了俊书姑娘就是裴大人了。

听姜如倾继续说道:“他呢,最近偶尔会浑身打颤,直冒冷汗,脸色发白,我一开始没当回事,但他说他年纪大不经吓,我就立马想起这些症状来,这两者是不是有什么关联啊?是不是得了什么病?”

上次从刑房抱她出来如此,今日从宫中见到她亦如此。裴文箫平日里向来冷静,饶是上一世也没见到他这般慌张过,但今世她已见过他两次大惊失色,慌乱地不能自己,她怕他除了担心她,还有什么病症。

既然在这里碰到府医了,就问上一问,若是没病最好,万一真是有什么问题,还是尽早医治为好。

府医仔细聆听,细想了想,问道:“身颤就是畏寒,夫人的这位友人夜间可会盗汗?”

姜如倾思索:“有时会。”

她经常会在深夜有一种全身束缚的窒息感,睁开眼,就看到裴文箫紧紧地抱着她,眉头紧蹙,额间不断冒汗,但只要轻轻拍拍他的背,在他耳边低语我在,他就会舒缓许多。

姜如倾以为这是裴大人做噩梦了,但从府医的语气中看来,难道盗汗是病症之一?

姜如倾不由地紧张起来。

温伯捋了捋长须,说道:“那他平日里可会腰酸?”

芳沁听到这,自然是听明白了,能了解得如此详细的,还能知道夜间情况的,年纪大的友人自然是裴文箫,主子这是在帮姑爷问诊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