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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如倾想着那人的精炼的窄腰,挠了挠头:“这倒是没有。”

她觉得他全身上下最好用之处除了脑子,应当就是腰了吧,永远不知酸胀疼痛似的……

温伯又问了一些问题,姜如倾皆一一作答,温府医了然:“夫人的这位友人恐是虚生内热,潮热盗汗……”

姜如倾听府医说了一大串专业术语,越说越繁杂,她是越听越心慌,脑子嗡得一下,心中大惊,靖之竟病重至此了?

她踉跄了两步,芳沁忙扶稳她。

姜如倾缩了缩脖颈,身上多裹了层衣衫也觉得冷得紧,忙问道:“温伯,可否说得明白些?我这友人还有多少时日?”

声色已染哭腔。

府医淡笑道:“夫人莫怕,也并非是什么重病,其实就是肾阴虚,上了年纪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。”

府医通过姜如倾年纪大,

姜如倾长吁了一口气,不过肾阴虚……不就是肾虚么?

裴大人肾虚?!

他缠磨她夜夜至天明,如此精力旺盛的人会肾虚?

这她实在看不出来,便疑惑道:“温伯,这诊断会有差错么?”

府医听了此话,明显面色沉了沉:“我行医二十余年,哪会出错,年纪大,不经吓,夜间盗汗,偶尔身颤是出现了畏寒,这些都是明显的肾阴虚之症,定不会有错。”